第一百二十二章:开花梨_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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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开花梨

  (一百二十二)

  今年十月海之国的CI州是忙碌的,YG市陆氏集团陆贡陆会长连夜乘机前往K市海军第五军军区,而欧阳家也是慌忙派人驱车到K市海警局领人。同上面这两家相比,S市的梨家庄园倒是安静多了,黄崇玉仅抽出一队人穿梭在S市各个地下场所,下令即使挖地三尺也要将黄钟勇带到梨家庄园。

  三大家族中,陆贡最先到达海军第五军军区,只不过陆贡将自己的私人飞机先停在了K市的习明港口,而后驱车前往第五军军区。紧跟陆贡脚步赶到K市的是欧阳洺缘的贴身保镖‘天狼星’——奎钟,只不过还未等奎钟驱车赶到K市海警局,放在衣兜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驾驶座上的奎钟打了几下方向盘,趁着绿灯最后几秒将汽车转到一个机动车道后,摸出了衣兜里的手机,大拇指滑了一下屏幕,放到了耳边:

  “喂,我是......”

  还未等驾驶座上的奎钟将嘴里的话语讲完,此时电话另一端猛然传来了一阵急促中夹杂浓烈震惊的话语:

  “奎钟,你现在马上到海警局,查查陆翎到底是怎么死的?!马上!”

  “知道了。”

  电话一段猛然传来这一阵紧急的命令,驾驶座上的奎钟留下这简短的三个字后便关了手里的电话,挂上高档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

  ‘嗡...嗖’

  凌晨两点CI州的K市相对YG州的Z市,安静多了,孤寂的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人,有的只是这辆火红色跑车疾驰而过‘嗖嗖’的冷风吹打着路边熟睡的花草。

  在奎钟接到欧阳洺缘这个电话之前,K市的海警局里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几乎整个警局所有能调动的警力凌晨都出现在了这里,从局长到队长,三百多号人几乎是将整个海警局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五分钟前,办公室沙发上还在为如何处理这两个人而犯愁的局长名景一郎也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当他听到眼前这个神色惶恐的大队长卢罔小五郎的话语后,名景一郎只觉得嗡嗡的后脑勺被坚硬的东西敲了一下,整个身体都要垮了。

  慌忙穿上衣服和皮鞋,沙发上的名景一郎临走前在办公室拨通了两个电话,其中一个便是拨到了欧阳家,另一个则是拨到了K市市长家。

  挨了市长一顿训斥的名景一郎挂了电话便跟着卢罔大队长向案发现场走去,这个突发案件,市长仅给了名景一郎这个局长三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三个小时后,还给不出一个可以安抚陆家心绪的结果,这个局长也该换位让贤了。

  当名景一郎跟着卢罔的脚步走到看守所一楼楼梯拐角这个卫生间门前时,那股刺鼻的气味早早已经散尽了。四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在地上这两具尸体周围调查取证,而那个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卜一冲,此时身上裹着一个棉毯傻傻地坐在远离卫生间门口的墙角,身子不停的打冷颤,无神的眼睛紧紧盯着脚边的地板。

  而那个梨家庄园的和事人昌丰此时却是满脸惊愕被两名海警摁在墙上,拉到背后的双手此时也扣上了冰凉的手铐。

  “名景局长...名景局长,我...我是无辜的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从醒来到现在一直被摁在墙上的昌丰看到局长到了,连忙使出全力奋力为自己解释,然而得到结果的却是一顿暴悴。

  根本没有在意昌丰讲话的名景一郎,撩开卫生间的帘子,刚走进去便马上又将身子撤了出来,撩起的帘子一下子打到了他满是惊恐的老脸上。

  卫生间里面的场景有点血腥,法医的工作笔记里是这样简单描述的:卫生间地板上有拖拽打斗痕迹,共有两位受害者,一男一女均已失去生命迹象。尸体均有温度,死亡时间大致在半个小时与一个小时之间。

  男性受害者为海警京七,身上衣服多出有撕扯破裂痕迹,两只张开的手掌分别被钉在卫生间内侧左右墙壁上。两颗眼球已被人取走,且在眼眶里面硬塞了两枚海之国面值十元的硬币。从死者鼻孔血管爆裂分析,应该是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取走了眼球。真正致命的是那根由肛门传入抵到喉结的细木棒,根据现场情况猜测,死者应该是自己坐在木棍上的,因为在肛门处的木棍头上并未找到敲打痕迹,只有一层卫生间地面上带有消毒液的水迹。

  女性受害者为欧阳家和事人陆翎,身上之前的衣服仅剩下脖子上那条沾血的貂裘,平躺在满是水迹的地板上,双目睁开。凶手用针线缝上了她的嘴巴,清理尸体时在她后脑勺下面找到了被割掉的舌头。尸体双腿一下有大量血迹,且死者腹部出现大量红色斑点,疑似早钝器所击内脏破裂所致。最令法医无法想象的是,他们尽然在女尸的下体找到了一个普通人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东西——开花梨。

  案发现场的真实情况,在这个法医的笔记里,似乎只记下了十分之一的线索。真正懂行的老法医,在进来前五分钟,便可以将案发地点的指纹、脚印、空气成分做简单的记录和提样。

  随着一个个装在档案袋里血淋淋的证物摆在名景一郎局长面前,一股强烈的不适感马上在胃里翻滚。抬手示意撤走证物后,名景一郎叫住了走在最后面资历较老的法医历鹤舞藤。

  “武藤,对于这里现在的情况,你有什么看法?”

  听到老局长这句心里着急的话语,这个一身白大褂手上白手套沾了血迹的老法医翻了翻手里仅有四行字的笔记:

  “现在我只能确定,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其他的还要等回去对证物一一化验才能得出结论。”

  看着眼前这个同自己一同进入海警辛苦工作近十年的老朋友,名景一郎抬手拍了拍历鹤舞藤的右肩:

  “一会儿将这里的情况发到老海邮箱里,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能不能扛过这几个小时,还要看你们两个老伙计了。”

  话语刚落,提着手写笔记本的历鹤舞藤挂着淡淡的笑意转身离开了,而身后的名景一郎摸出口袋里的手机便拨通了一个电话。对身后那些原地待命的警员,此时这个心神俱乱的老局长也不知道将他们安排到哪里了,只能让他们傻傻的站在原地,随时待命。

  还未等名景一郎将电话拨通,从看守所大门到一楼拐角这近二十米的距离,十多个水警逐一被打得躺倒地上惨叫连连。

  ‘噹’的一声,丢掉了手里的警拐,面无表情的奎钟一把夺走了名景一郎手里此时已经接通的电话,对着眼前这个老局长便是一句杀气袭人的话语:

  “陆小姐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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